即便是举起造反大旗的义忠亲王,实事求是地说,也都还算是有些才干,在当太子期间,除了和英妃私通这一行径让元熙帝难以容忍外,其他并没有什么败笔。
“鸳鸯应该没啥事儿。”金钏儿摇摇头,“听爷说,老祖宗也早就料到了这一点,提前把鸳鸯的身契给了大爷,鸳鸯就算是爷的人了,只不过鸳鸯却不肯离开,一定要守着老祖宗,大爷也允了,所以这一回老祖宗她们若是进了大狱,鸳鸯多半是要在外边帮忙着照应,至于说怎么来办,却还要看爷怎么说。”
看冯紫英的表情,冯子仪也知道对方肯定知道此女的来历,笑了笑压低声音道:“要说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,一个私生女而已,只是小叔知道身份太敏感,尤其是她的母亲,所以干脆就单独关押,但也能和周围监舍说得上话,只是隔着栅栏罢了。”
这种情形下,要么再用营车为垒推进一次,但这太耗时间,重新寻找兵组织数十辆营车需要时间,牛继宗担心对方如果只是虚张声势,也许在即自己准备营车结阵时,对方就会趁机撤离了。